给不出答案,阮弗似乎也不在意,只道,“多谢父亲今日的教诲,但是,从小到大,我所走的路,所做的每一个选择,从来都是出于自己。”
所以,阮嵩即便是父亲,也从来都是无权干涉。
“若是无事,女儿先告退了。”说着,阮弗已经转身。
在阮弗即将踏出书房的门口的时候,阮嵩突然叫住了她,“弗儿,那些年,你是如何过来的?”
其实他相问的是,那些年,阮弗是如何从一个胆小怕事的小孩长成了天下闻名的孟长清。
阮弗的脚步顿了顿,她回头,“父亲,绝望会让人改变。”
这句话,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五年前,已经默默葬身在南方的那个脆弱的小女孩。
只有阮嵩,看着阮弗离去的背影,眼中升起一抹复杂,他双手撑在书桌上,眼中似乎又一些隐忍之色,可最后还是渐渐的消散了。
阮弗已经回府的消息,自然是府中的人都知道了,因此,她才刚刚出了阮嵩的书房不久,便见冬日还有簌簌冷风的花园里,阮嫣身上披着厚重的狐毛披风在她回院子的路上等着她。
见到阮弗出现,阮嫣也站了起来朝阮弗走过来,“大姐。”
阮弗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一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