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子弟,客人的身份也非同一般。
阮弗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口,而酒楼的大堂里,也开始发出了一阵小声的议论。
“听说了么,正月初十,阮大小姐亲自前往太尉府给江太尉拜年,前后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可我听说,江太尉自从那一日之后,心情一直不好。”
“这事儿本就显而易见了,我听说,大年初五的时候,便有人上折子弹劾阮大小女子不得入朝,其中最声势浩大的,那位江太尉了绝对是当仁不让,或许与这件事有关。”
“这不是明显的么?除此之外,仅仅是从初十到十三,仅仅是三日的时间,这阮大小姐已经亲自给朝中不少官员亲自拜年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其余的人,却是都抿唇,笑而不语,但心中或许都有一个相同的答案。
“阮同知这是要斩除异己啊”
“呸,说的什么话,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吧……”
“……”
“其实说来,孟长清有名有气,在朝为官也无可厚非,这背后牵扯,只怕是与某些事情相关……”有人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似乎气氛又沉默了下来,“与我何关?”
“关心这些作甚?”
“开春了,咱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