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问题,那便是,除了这位公羊先生,阮嵩从来不让任何人去给阮嫣看病,当初我提出让你去给阮嫣看病的时候,阮嵩竟然想也不想便推辞了,临渊,你这神医之名,阮嵩可并不放在心上。”
临渊眯了眯眼,“那可就有意思了。”
“可不是么?”阮弗道,“神医临渊的名号,这中原诸国还有谁不知道的,阮嵩有多么想治好阮嫣却拒绝了你,除非……阮嫣的病,可能还带着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
临渊眼中升起一抹极少有的兴味,“长清,我是对你这同父异母的妹妹身上的病症越发好奇了。”
阮弗莞尔一笑,“如此就有劳了。”
临渊却是瞥眼看了一眼阮弗,“换血,还是用你孟长清的血,咱们孟先生看起来是更好欺负了不成?”
阮弗唇角的笑意越发薄凉,却没有说什么,好欺负么?她从来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
阮弗并没有在别院与临渊呆得太久,过了午时之后便与阮明轩回了右相府了,李氏是知道阮弗带阮明轩出去的原因的,因此,在阮弗回来不久之后,李氏便急匆匆来见阮弗了。
她的脸上带着复杂的期望与期盼,就想要知道阮弗能否带给她一些好的消息,毕竟,阮嵩她早已不能指望了,也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