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尉府吧。”
“那个老匹夫?”玉无衍皱眉道,“五哥不是很讨厌文良哲那酸儒。”
玉无临勾了勾唇,“文良哲的确是酸儒,不过,或许,他与我们还有一样的目的也未可知。”
“那阮弗?”
“阮弗,早在东楚的时候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不管如今她是父皇的人,还是老四的人,咱们都动不了了,既然动不了,那就只能让她定死在一个地方。何况,不用咱们出手,想要让她不安宁的人,自有人在。”玉无临道。
玉无衍勾唇,“我知道了。”
——
永嘉城外一处两进的小别院,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马车的帘子一开,首先出来的,却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正是始终沉默的阮明轩,青衣将阮明轩抱下了马车之后,阮弗才从马车里出来。
看了一眼马车所停着的这处别院,阮弗笑了一声,“临渊倒是会找地方,在永嘉城外还能找到如此别致之处。”
青衣也笑道,“临渊公子历来如此,在衣食住行上尤为考究。”
青衣的话才刚刚落下,便见别院里传来一个男声,“知我者,果然莫过于青衣也。”
“临渊公子抬举了。”青衣莞尔一笑。
里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