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路上没有与杭鸿松和谭化成一路,但是一路上都是他的人在两个人的身边,自然能知道两人的情况究竟如何,至少谭化成的状况,是进入大殿之中才出现的,而此前的资料中也从来没有谭化成有过疯症的记载,而杭鸿松……还在宫外的时候,也是正常的。
只不过……杭鸿松的情况,倒是让他想起了一件事儿。
眼睛眯了眯,玉无玦依旧垂眸不语。
不管大殿上闹得如何,关于阮嵩这件事,元昌帝却是尤为关心的,尤其是查到的他私运矿物这件事,更是非常重视。
“朕原先一直以为,假币案子或多或少与阮嵩有关,即便他不参与可至少也要保背后的一些人,怎么,如今竟然查到了私运矿物之事?”
卷宗里的信息,元昌帝已经看过了,不需要玉无玦再复述一遍,“假币不过是一个掩饰罢了,阮嵩真正的目的,才是私矿。”
“既然已经查到了这个份上,私矿又去了何处?”这个在卷宗之中,没有提到。
玉无玦眼神微动,抬头看元昌帝,“此事,恐怕也只有阮嵩知道了。”
元昌帝眯了眯眼,看着玉无玦,沉默不语。
玉无玦唇角微弯,“从银监被杀开始,假币案便疑惑渐升,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