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倒变了一个味道了,男女无别,能者居之,若是这般,兄台可愿每日在家中绣花,再不出门?”
“你?”
“莫要有辱斯文。”这边稍微有些剑拔弩张,另一边便有人幽幽道,“各位不妨想想,如今,阮同知所做的的事情,难道与丞相所做的差别还大么?隔了这么些日子,右相之位空缺了这么久却毫无风声,谁又说不是为了等待某一个时期呢?”
“你……”
“永嘉城中的这番议论也过了好些日子了,可却从未有人正面出来辟谣,这意味着什么,还需要多想么?我倒是认为,以阮同知的能力,完全可以当得右相之名,甚至独揽大权。”
“这……”
一瞬的安静之后。
“只是,女相……史上却从未没有过这样的例子啊。”
“女子为相的记载是没有,但是女子做官的历史千百年来却也不算少了,总要有人开了先例。”
“这……”
大厅里一时静默,然不过是过了几息的时间,便有熙熙攘攘地热闹了起来,阮弗为相的可能性俨然又引发了一阵热论。
其中赞成反对的声音都是有的。
阮弗坐在二楼的窗口边,看着下边的一切,只能有些无奈地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