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是波澜不惊,淡淡处之的,但是,对人却有几分亲和,尤其是对待自己人,并不难相处。
因此,她这话一说出来,便有跟随而来的年轻一些的使臣心直口快道,“华都盛会有何可看,咱们辰国永嘉同样也不逊色,若说出去走走,还不如在驿馆与大家商议五日之后的诸国辩论要如何应付呢,诸国辩论乃是大事,可放松不得。”
这人话一说出来,便再有人道,“可不是,还有五日便是诸国辩论的日子了,猎场比试之后,诸国学子辩论也是诸国比试中的一件大事,咱们辰国可不能落了下风,免得被人笑话了去。”
“可不是么,刚刚赢得了猎场比试的胜利,若是败了,咱们还有何脸面?”
“阮同知可要指点指点我们……”
众人众说纷纭,说话的大都是跟随而来年轻使臣,这些人,大多是院阁里边的,阮弗之所以带着他们出来,目的其实也就是为了让他们看看诸国学子的风采,取长补短,开阔眼界。
听着这些话,她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一开始说话的那个比林墨与李秀年轻几岁的使臣,见他正期待地看着自己,显然是想让她针对接下来地诸国辩论说一些什么。
在一旁年纪较大的一些的使臣见此,有些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