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俊雅,只是声音却没有什么温度,“许相想要本王说什么?”
“这件事固然发生在南华,可如今也只是有惊无险,阮同知并未出事,贵国却这般咄咄相逼,激起诸国与我南华之间的矛盾,晋王难道要坐视不理?”
“有惊无险?”玉无玦重复了一句这句话,看了一眼阮弗之后才看向许怀闻,“按照许相的意思,要如何南华才会觉得这件事应当妥善处理?若不本王心血来潮,将许相放在高台上当做靶子玩玩,让许相尝尝何为有惊无险无欲追究?”
许怀闻脸色一沉,“晋王莫不是在侮辱本相?”
玉无玦轻嗤了一声,显然不屑,“本王还没有追究,许相倒是好意思说本王坐视不理了,既然如此,本王便理理。”
皇甫彧这才看了一眼脸色已经不好的了许怀闻,“这件事,朕定会给晋王给辰国一个交代。”
玉无玦显然心情并不好,“南华皇打算如何交代?诸国会盟之后发生诸多事情也不见南华有过何种交代,倒是事情接二连三,本王看,陛下这皇帝当得可有些不像样。”
“晋王!”皇甫彧沉声道,这种话,一向是他的逆鳞。
他一双眸子暗沉,即便站在高位,俯视玉无玦,即便是帝王之尊,可是,站在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