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开始信奉炼丹之事,导致西越的道教也因此而发展起来,可见,西越帝的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了,如今,夏侯炎这个西越帝最小的弟弟,可是对西越虎视眈眈,西越帝如此操劳,身子自然垮得更快,如今虽是没有传出关于西越帝身子的消息,但是,这个时候让夏侯殊回去,显然是已经到了危险的关头了。”
她说得认真,随着一句一句说来,眉头也微微皱起,显然是在想着什么,元昌帝听罢了,也皱了皱眉头,道,“当初留下夏侯殊,多也是防止西越向北燕靠拢,如今,夏侯殊已在永嘉呆了多年,西越也始终安分,我们既然已经与西越立下了合约,这夏侯殊也当是放回西越的时候了……”
说着,元昌帝看向玉无玦,“你觉得如何?”
玉无玦语气颇淡,“夏侯殊虽是待在永嘉多年,但是此人的心计绝非被多年为质的生活磨掉了,反而越发激发意志,这一点,无须怀疑,西越虽不是极为重要,但是,倘若真的与北燕那边相靠,对辰国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何况,夏侯殊回到西越,对于压制夏侯炎当能起到不小的作用,如今,夏侯炎与燕璟交往过密了,夏侯殊的胞弟虽是自小在西越长大,但论起能力,反倒是不如多年在永嘉的夏侯殊。”
“所以,你的意思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