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弗淡淡点头,“此事不急。”说罢,便吩咐了人将孟谦带了下去。
待孟谦离开之后,阮弗才长长呼出了一口气,玉无玦伸手握住阮弗的手,却发现她手掌竟然一片冰凉。
阮弗下意识捏住玉无玦的手,有些苦笑道,“我也没想到,我竟会如此。”
如此紧张,也如此不知所措,全然不是当初那个冷静自持的人了。
尤其是孟氏族长给她的那一份手书。
玉无玦皱了皱眉,天色已经有些暗下来,她吩咐了旁边的人去给阮弗备膳便带着阮弗往东院的方向去了。
回到了屋中,炭火已经生了起来,玉无玦将她身上披了外边冷意的披风拿下,挂在一边之后,才坐在了她的对面。
阮弗将那已经叠好的信件拿出来,递给玉无玦看。
玉无玦皱眉打开。
阮弗的面上却升起一层恍惚。
那是孟氏族长写给她的,心中提及虽是不知阮弗为何这般尽心尽力替孟氏翻案,并且也不相信阮弗那一套为了南华之乱给辰国谋利的说辞,心中言语真切,字里行间,似乎能够看到一个历经世事的老者对于年轻后辈的谆谆告诫,即便身子西部荒瘴多年,孟氏的风骨却没有被消磨半分,反而是更加坚毅,那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