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弗倒也不在乎,目光注视不远处假山上的胖胖,那一坛桃花酿已经倒下,正往外咕噜咕噜地留着酒水,胖胖正不亦乐乎地饮着,阮弗声音如同远方来的风一般,带着一股悠远的意味,道,“当初在牢峰谷,你便说,希望我活得并不那么清醒,如今你既说我变了,相比便不是你口中的那般清醒了,只是,稷歌,倘若你欣慰于我的变化,自己又为何还陷在往事之中?”
稷歌闻言,唇角的神情一僵。
但他很快就恢复过来,笑道,“长清一双眼睛,依旧是毒得很啊。”可他也只是这么说而已,便对着阮弗摆摆手,转身往廊檐另一处而去,“与你在一道,我注定是说不过你,罢了罢了……”
只阮弗看着稷歌离去的背影,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
晚间用过年夜饭之后,同知府中的许多人便围聚在暖厅中守岁了,桌上瓜果全都备齐了,许是第一次这么多人过年,盼夏早早便打听好了一般府邸人家过年的时候需要的东西,小丫头年夜饭都没有好好用,一放下碗筷就忙着吩咐府中的人布置守岁的时候需用的东西。
虽然白日里有冬阳,但是天一暗下来之后,冬夜的寒冷就越发明显了,暖厅里摆着好几张椅子,中间还放着一个足够大的火盆,火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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