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饶过任何相关的人,而阮弗,自然也不会继续得到他的重用,更不会有后来的改革吏治之事,或许也不会有如今的院阁的这般成效。
他抿唇,怒气未消,玉无玦继续道,“父皇会做何决定,儿臣心中明白。”
“难道,你便全然心无芥蒂?”元昌帝眯眼道。
玉无玦依旧是那样的神色,“儿臣说过,阮儿是阮儿,高车族人是高车族人,她与高车族最大的联系,也不过是血肉里流着高车族的血脉而已,如此,算得了什么。”
顿了顿,玉无玦继续道,“当初,阮嵩将嘉州的假币与矿料运向了何方,直到现在都未曾有消息,自那时开始,边关便在戒严,那些东西,根本就运不出辰国的之外,这件事,还没有完,既然找不到对方,总需要将对方引出来,父皇且看着吧,这朝中,千百的官员,这皇城之中,数以万计的卫兵,倒下了一个阮嵩,背后,不知还有多少双高车族人的眼睛在盯着明处的一切,阮嵩高车族人的事情,被秘密压下,审案的人一个不知,如今,老五为何能知?一个活在深宫之中的宫妃又为何能知晓,再有,温郡王在朝多年,不可能不知道父皇对高车族人之讳莫如深,如今,竟然连着阮姝一起出来说出了这件事,其背后,到底是哪双手在作怪,事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