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存在的别扭关系,更加对不起今夜能刺激过元昌帝的好时刻。
他语气坚决,似乎真的是很关心这件事,似乎阮弗今夜不被元昌帝如何便要危及了国本一般,“儿臣认为,阮弗阮嵩既然是高车族之人,并且,还做了诸多危害辰国之事,对于阮弗,不论阮弗今日如何,都不可轻易放其离开,况且事关重大,还当与朝臣商议如何处理方妥。”
“呵!”元昌帝嗤一声,“老五,你便这般心急,连一夜都等不了了么,朕记得,你的耐性还不至于如此不佳啊。”
似乎感叹,又似是沉怒,玉无临不确定元昌帝这话到底是何意,但他立刻重重磕头,“父皇,儿臣一心为辰国江山社稷,父皇今日觉得儿臣心狠手辣,不堪为贤也罢,认为儿臣乃是因为与四哥相斗,咄咄逼人,认为儿臣不孝,不尊圣上儿臣也毫无怨言,只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啊父皇……”
他语气恳切,倘若这番话是真的,只怕会让在场的许多人动容,阮弗站在一边,见此,面色平静,只是看着玉无临,眸中划过一抹异样神色。
玉无玦脸色微沉,但这时候也未曾开口说什么。
珍妃见此,跪在一边,也不忘为自己的儿子申辩,“陛下,宣王实是一心为陛下,一心为辰国,绝无不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