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昌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反复问了一句,“背典忘祖?”
年迈的文良哲依旧跪在地上,抿唇一言不发,以老臣之姿公然教训皇帝本事大不敬之罪,但是,显然他就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元昌帝看着大殿中站着的几人,倒是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打量了一番文良哲,道,“文良哲,你也不必跪着了,从二十年前你就开始反朕,今日这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亏你说得出来。”
“陛下,老臣遵从先皇的圣喻,以安邦守制为本,朝廷典制乃从太祖皇帝开始,轻易变更便可遭致国之动荡,老臣乃是一心为了陛下,为了先帝打造的江山社稷!”文良哲颇为激动。
冷笑一声,元昌帝道,“为了江山社稷?哼,你若是敢说为了你自己的利益朕敬你一声,可惜你今日实在无能!冥顽不灵,为己之私!”
文良哲一惊,一张老脸通红,看向多了一些威严地元昌帝。
元昌帝倒是懒得理会他,看了一眼玉无临道,“老五,这便是你为自己找的谋臣?这么多年,朕说过多少次了,你却是一句都没有记住,朕说过,与人谋事者,必定要制得住对方,万不可让对方成为自己的变数,如今你倒好,这一年多来,与文良哲狼狈为奸如此之久,却仍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