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了解长清的,即便是如今新婚燕尔,她依旧可以因事而放下新婚的丈夫,他就好看玉无玦憋屈。如此,果然看到玉无玦眸中升了一些无奈,对阮弗道,“不用担心,这一路上我都安排好了。”
阮弗也只好点头,又重复与冷月荧说了一两句先前的叮嘱之后,冷月荧与白莫如便钻进了马车,车夫扬鞭,马车便往南而去了。
稷歌坐在马上道,“长清,再会了!下次我再来永嘉,你可得好好招待我。”
阮弗笑道,“一定。”
稷歌朗然一笑,打着马儿也离开了,唯有阮弗站在原地,看着绝尘而去的一小列队伍,轻轻叹了一口气。
玉无玦走上前去,揽住她,“这么不舍么?”
这酸酸的语气,阮弗轻叹了一声,用手戳了戳他的胸膛,道,“这个醋,你也要吃么?”
玉无玦轻哼一声,意思不言而喻。
阮弗却轻叹了一口气,靠在他胸膛,道,“无玦,若是没有义父义母,可能便不会有今日的我,当年,那个身子孱弱的阮弗,或许也活不到今日了。我很感激,他们是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之外,对我,最没有任何私心的人。”
玉无玦因为她的这句话,心中一颤,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