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这时候质疑他的能力,只好笑道,“是我舍不得不行?”
玉无玦唇角的笑意终于扩大,“自然可以,只是,娘子心疼为父,为父更加心疼娘子。”
阮弗说不过他,瞥了他一眼,表明不愿与他贫嘴。
玉无玦笑着揽过她,心中却更为愉悦了。
两人打趣着这么两三句之后,玉无玦眉宇间的皱痕也消失了,心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也只有阮儿能这般无声无息地消除他神色之中所有可称之为不快的东西了。
马车再走了一会儿之后,便到了药谷主如今暂居的地方。
这是一处山脚之下,分明马车可以直达,只是,药王谷主在这山中布了阵,若是不小心靠近的人即便对这个地方也颇为熟悉,也未必能够发现山脚下这不起眼的地方竟还有一间小小的院落,看起来,院落建成已经是多年的事情,但却始终未见破败之意,一切收拾得井井有条,院子里还散发出种植的药草生产地或浓或淡的味道,药草之香,闻在鼻中,竟觉得有几分舒适之感。
阮弗与玉无玦下了马车,往院子里走过去,刚刚走到院门边,便从门扉的裂缝中看见药谷主正从室内走出来。
他显然也发现了前来拜访之人,隔着一扇门,便直接在里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