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病房,跪在他前妻的病床前,泣不成声的说道:“别人生孩子可以很顺利,为什么我们不可以?”
这句深深的刻在倪乐卉的心里,不得不说,对颜尧舜的妻子来说,他是个好男人,是个好老公,他可以对别残忍,却不会对自己的妻子残忍。
倪乐卉坐在的士车上胡思乱想着,直到司机停下车。“小姐,到了。”
倪乐卉回神,给钱下车。
酒吧门口,倪乐卉抬头,这个酒吧她来过,五年前来过。
倪乐卉迈步,刚走几步,她感觉不对劲,身后有人刻意跟踪她,这是白天,来酒吧的人并不多,除非特意来买醉的人。
倪乐卉试了几次,她停下,他们就停下,她走,他们就走,这不是跟踪她是什么?
“为什么要跟踪我?”倪乐卉停下脚步,转身质问,看清楚跟踪她的人是谁后,倪乐卉脸色一变。“是你?”
杜绝,她忘不了这个人,是他把晓晓害得这么惨,到现在她都不知道,晓晓醒来没。
“你又想干什么?”倪乐卉语气不佳,被杜绝盯上的人,没好下场。
“你是倪乐卉,在第一人民医院,妇产科当医生?”杜绝公式化的问道。
“什么意思?”倪乐卉屏气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