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因为你太小,这种话不适合。”倪乐卉解释道。
涵函咬着手指,低着头,思考着倪乐卉的话,颜尧舜坐在涵函旁边,将涵函抱起,让涵函坐到他腿上,说道:“涵函,别纠结,言论自由。”
“颜尧舜。”倪乐卉连名带姓的叫道,她在教育女儿,颜尧舜这是干什么,这么纵容女儿,这是好事吗?
其实,倪乐卉也清楚的知道,后爸难当,太宠涵函,也会被人说,对涵函不理睬,也会被人说,总而言之,后爸真的难当,倪乐卉想,如果颜尧舜的儿子没死,她也会成为后妈,后妈也难当。
“涵函还小,别太严格了。”颜尧舜不但没意识到自己错了,反而说起倪乐卉来。
“我严格吗?”倪乐卉咬牙切齿的问道,她这只是简单的教育女儿,这是严格吗?她对涵函够放宽了,从来没严格的对涵函,她要是严格起来,以她的威慑力量,只要她开口,或是脸色一变,涵函就会乖乖听她的话,不敢忤逆她的话。
“不严格吗?”颜尧舜反问道,反正他觉得倪乐卉对涵函太过严格了。
倪乐卉默了,真是败给颜尧舜了,而涵函丈着有颜尧舜给她撑腰,那腰板儿可硬朗了。
“妈妈,我觉得爸爸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