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小河村长大,但对那个家,实则并无太多归属感。
打小起,家里承受责骂的都是他,错的是他,宇阳错了,也是他错了。
母亲从来不讲道理。
生疏,因此而来。
尽管回来后,宁毅对薛兰依旧当做是母亲看待,但又不是圣人,心里又怎能没一丝的隔阂?
后知道自己并非是亲生,那种归属感越发的地。
他回家,对薛兰的一切应允,有亲情在内,何尝又没有还恩的意思。
无论如何,都是薛兰养他成人。
大抵,也只有在这时候,宁毅才忽然有了家的感觉。
尽管,这个家早已经不在。
“爸、妈!”
宁毅尝试的开口,才发现这两个字眼儿,也并非多么的难以启齿。
不太讲究的蹲在地上燃烧着纸钱,一边述着话,说着家长话短,唠叨着这三十三年的事迹。
从充军,到北境十年,再到西境一行,又到了混乱之地,如今马上更是册封隐王,与大华五大军王齐肩。
位高权重仅仅次于当年沈凌霄一线。
宁毅都在说。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眼角处忽然噙出泪花来。
没太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