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沁横了横手里的刀子。
    医生赶忙点头,“我不知道南西坝在哪里……我只知道,外面很宽敞,没有山……”
    夏沁喃喃自语,“是南西坝没有错。”
    “奎因准备把我们关在这里多久?”林菀白问道。
    “这个……我真不知道……”
    “喂!老家伙,检查好没有?”
    铁门外,黑衣人已经不耐烦地催促起来。
    “该说什么,你很清楚!”钱小沫在医生的耳边威胁着。
    医生点了点头,咽着吼中的硬物,颤抖着回道:“快了!还需要点时间!”
    “老家伙,动作这么慢!”
    黑衣人不耐烦地吐了口唾沫,双手叉腰站在铁门外,食指揉了揉鼻尖,风里都是炼铁的刺鼻味。旁边一跟班贴上来,谄媚地笑道:“头儿,局马上就要开始了,今儿个头儿可得把昨天输的钱捞回来啊!”
    “都这个点了?让他们等着我,我没来,谁都不准先开始!”带头的黑衣人转身一脚踹开了铁门,怒吼道,“丫的,好没有?老子现在赶时间得赶紧给东家交差去!”
    有了户外的亮光,林菀白知趣地熄了手电筒的光。
    夏沁手里握着小刀,刀背上有触目惊心的血色,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