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重新去投胎,重新去做人。”
独自守着回忆,一遍遍重复播放着最痛苦的画面,自己深爱着的丈夫用刀刺进自己身体里,一刀一刀,在心脏上凌迟,三十多年的感情,却不及一袋冰冷的毒品。
人心,太多时候,比冰还冷。
“奶奶,再见。”我对黄娟说了再见。
老奶奶冲我笑起来,毫无怨言的笑,我想她肯定是爱极了陈涛,即使陈涛亲手杀死了她,她也不愿意,不舍得,哪怕怨恨陈涛一秒。
而陈涛,却以为她化为厉鬼害他,连投胎都不让她去投,三十年同床共枕的夫妻,现在看来,不过一场笑话。
老奶奶走了。
我把老奶奶对我说的事,讲给了宋子清听,宋子清大骂陈涛不是人,可现在不是骂人的时候,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怎么出去?
宋子清绕着地下室找了好一圈也没找到出路,陈涛似乎打定主意要杀了我和宋子清,没一会儿,出口那个鼓风机的通风口被堵上了,地底下没有空气了,不需要等饿死,很快我们就会缺氧而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空气也越来越稀薄了,我已经出现呼吸不上来的情况了,靠着墙坐在地上:“宋子清快想个办法啊!”
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