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眼神看向夜冥。
“你不可能让我睡沙发吧?我可是病人啊!”夜冥委屈的嚷。
“噗。”流月笑出声来:“得了,不和小孩子抢床睡,你睡床我睡沙发,可以了吧?”
“不然一起睡好了,反正你不也不在意吗?”夜冥笑嘻嘻的凑过去。
流月把他脸推开,径自朝浴室走去,夜冥屁颠屁颠追在后面:“你干嘛?”
“去沙发上坐好,给你换纱布,重新缝下伤口。”流月在浴室里洗了干净的盆,盆里装上干净的水出来,夜冥还一大个杵在门口,她推他胳膊一下:“没听见啊?聋了?”
夜冥这才回过神来,别开视线:“没事。”
“去沙发啊。”流月命令他。
夜冥无语的抓抓脑袋,乖乖去沙发了。
他坐在沙发上,流月蹲在他面前,解开他衬衣,他胸膛上的绷带已经染满血了,流月小心翼翼的一层层解开他的绷带,他就这样看着她,女孩子的侧面白皙而认真,神情专注,额前刘海有一下没一下扫到他脸上,有些痒,挠的人心也痒,他看着看着就被吸了进去,出了神,沉进了她的容颜里。
现在他总算有些明白冷陌那日喝醉酒说的话了。
他说,有些人,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