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慢声道:“说来也是奇事,跟月儿一般大小的世家小姐,竟寥寥无几。哀家寻遍了虞都都未曾找到一人。”
久未出堂的淮南王突然说:“太后有所不知,同丞相同期的大臣中只有一人育有一女,其他均是公子。”
太后说:“竟有此事?那家女子可有婚配?”
皇上侧身转向太后,说:“母后不记得了?名扬的婚事早前定下了,只不过……”
太后看了皇帝一眼,又转向堂下的淮南王:“皇上这一提醒,哀家倒是记起来了,早前先皇在世之时好似给月儿赐过婚了。”
一直不曾出声的东方黎这会儿噗通跪了下去。
“太后,先皇在世时确赐过月儿婚姻,只是如今,上官家通敌叛国,已是大虞罪臣,臣恳请太后和皇上替月儿做主,免了两家婚事。”
太后跟景帝对视了一眼,说:“哀家老了,也做不了这个主,前日收到了定远侯的书信,信上恳求哀家饶那孩子一命。早前也是听闻此女养在江南沈家,想必跟侯爷有了感情,只是,这事啊,哀家也做不了主,到底怎么办,全凭皇上做主。”
淮南王见势上前:“皇上,定远侯乃太上皇时的朝臣,一辈子为大虞效忠,如今年事已高,上官大将军与子刚逝,万不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