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总是有道理的。”
鲁大见纳兰锦绣秀眉正慢慢竖起,战战兢兢地坐回案前,重新将手放到案上。纳兰锦绣把用地锦草提炼的金疮药给他洒到伤处,又仔细包扎好。等他拿了药,把诊金放到案上。纳兰锦绣看了眼,零零碎碎的加起来足足有五两。这大概够他家半年花销了。
陈小姐也看了一眼油花花的银子,那表情十分轻视厌恶。
“这钱你拿回去,明天往李嫂子店铺里送些鲜肉,让她帮我做成腊肉,就当做诊金吧!”
鲁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支支吾吾:“先生,您救了我的命,一般大夫这些银两也是不够的,您就收下吧。”
纳兰锦绣摇头,林玉把银子放到鲁大手里,“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等到鲁大出门纳兰锦绣才看向陈小姐。虽然极为反感眼前的人,但她是大夫,对病人只能一视同仁,便开始替她诊脉。诊了脉就更确定自己心里所想,纳兰锦绣睨了陈小姐一眼,“你没病,有病也是心病。”
“先生,你是说我在装病?可我明明就心口痛。”陈小姐万分委屈,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本来生得就美,一这样,就更加楚楚可怜了。
可惜,纳兰锦绣不是男人,她看了看她笑道:“我的确疹不出你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