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要嫁的人,一定会是个盖世英雄。但是这一刻,她无比清晰,在自己心里早就认定了的这个人,不管他是不是北燕人,她都要永远同他在一起。
她忽然伸出两条细细的手臂,紧紧抱住了徐锦策。徐锦策没防备她,装药膏的瓶子落到了地上,因为是玉质的,顿时被摔了个粉碎。他本想说那药膏极为珍贵,被打了有些可惜,但终究还是没说出来,因为离戈哭了。
“怎么了?”他轻拍着她的背,柔和地问。
离戈不说话,就把脸颊埋在他的肩头上,狠狠地摇头。
徐锦策无奈,把埋在自己肩头的人揪出来,用指腹替她擦眼泪,声音也愈发柔和:“刚刚那委屈劲儿还没过去呢?是安时抓了你?我罚他给你做蛙跳好不好?”
离戈一想到那个神气到鼻孔朝天的安时,就气得牙痒痒。换做往常,她一定会拍手叫好,看安时出丑。可现在笑不出来,她怕极了每次同徐锦策分别,因为她知道,一分开他们就要好久才能见上。她会在分开的日子里,每一天都期待重逢,一日复一日,如此反复,就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她的眼泪打湿了徐锦策的肩头,他不知道这丫头怎么这么多眼泪,但他知道自己心疼了。他伸手轻拍着她的背,动作很轻柔,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