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边际的说:“父亲说的没错,你的许多看法都很犀利,能一语中的。北燕打不过我们,自然也打不过南楚,所以我觉得他们的联盟也不是无懈可击。”
纳兰锦绣点头:“也许这就是个突破点。”
镇北王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听着他们兄妹两人说话,面色逐渐变得凝重:“可是北燕和南楚都不按常理出牌,估计也不会讲究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要让谁去游说是个大问题。”
镇北王的担忧不无可能,按照北燕人之前屠城的凶悍程度开考,他们很可能会把前去游说的人杀了。这样是会动摇军心的。
“本来安时可以,只不过他重伤未愈。”徐锦策也犯了难。
纳兰锦绣侧头想了想,说道:“不知焕表哥在哪?”
提起纪泓焕,徐锦策眼睛一亮,他点头道:“这可真是灯下黑,我怎么把他给忘了。他心思缜密,眼光长远,自然最适合去游说。不过……”
他担忧会有危险,毕竟是自己带出来的,他们的感情非比寻常。于公来说,纪泓焕毕竟年纪还小,还不到二十岁,这样在打仗的时候出使敌国,对他来说是个很大的考验。
于私来说他把他当成弟弟,平时也算爱护有加。若让他去以身犯显,他这个做兄长的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