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制止了。她对在门口担忧看着她的安时说:“请军法。”
刘将军知道这是要打他,顿时暴跳如雷:“我跟着王爷多年,胜仗都不知道打了多少场,如今只不过是质疑了你,你就要对我用军法,这不是让众将士是寒心吗?”
相比于他的愤怒,纳兰锦绣表现的特别平静淡然:“我既然要对你军法处置,自然就可以让你心服口服。”
“呵呵,你这是在开什么玩笑?我会对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心服口服?”
“我刚问的那几个问题,刘将军不打算回答一下吗?”
“你说的那些都是子虚乌有,让我怎么回答?”
“既然刘将军不想说,那不如就由我来说。我兄长本来是和你去会合,最后却被拓跋涛生擒,而你既然一点事都没有。你不觉得这很可疑吗?”
刘将军的眼睛扑闪了两下,看起来有点心虚:“世子肯定是中途遇见埋伏,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兄长和你提前约定好碰面,你到时候没见到他,为何不传消息过来?这屋里有没有当时在平城的将军?”
“有。”这时候有两个四十左右岁的中年人出列,这两人一个叫彭飞,一个叫陆有良,都是徐锦策亲手带出来的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