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伯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笑了笑:“我听纪小白说,这院子里以前最多的就是葡萄架,都是我们夫人种的。不过自她走了之后,这里便都移植上树了。”
纳兰锦绣本来拿着苹果啃得很欢乐,听了这些话之后,竟是怎么都吃不下去了。她把苹果放在桌子上,用手帕擦了擦唇角,算是无意的话:“怎么,你们家夫人走了之后,就没人吃葡萄了吗?”
“葡萄这种东西哪有人不喜欢吃的,只不过三爷说,那些葡萄架影响了园子的美观。好像还是因为什么风水布局。”
“噢!”纳兰锦绣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竟然忽然想吃葡萄,就问:“厨房里有没有葡萄?”
“没有。”张伯实话实说,说起来他还从来没见过,有哪个少年能比眼前这个吃的多。明明就是很瘦弱的一个人,偏偏食量惊人,似乎只要不吃东西,她就哪里不舒服似的。
张伯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纳兰锦绣本来就有挑食的毛病,食量自然不可能这么惊人。只不过有时候,她是借着吃东西的由头,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看开了,但重新回到这里,每日同三哥朝夕相处。她的情绪,还是很容易被人左右。
她把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