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我父兄为此付出的东西。他只会弄权,只想要互相牵制平衡,这是帝王之术,却有失帝王之德。
君仁莫不仁,君义莫不义,君正莫不正,一正君而国定矣。若不是他疑心重,总要怀疑猜测,北疆真会落得满目疮痍?我父亲又怎会死于拓跋涛之手?
这样的昏君,真的值得为之效忠么?三哥,北疆是我父兄的心血,也是我心中的净土,削藩一事我不会同意的!”
纪泓烨等她说完,才又道:“我们要效忠的不是他,而是这个天下,真正值得我们付出的,只有苍生。”
纳兰锦绣觉得他还是要说服她,她吸了吸鼻子,低声道:“我不同你争执,总之削藩一事我是不会同意的。”
纪泓烨见再说下去她怕是会生气,他不想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关系,又再一次跌入冰点。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和地说:“那就改日再说。”
纳兰锦绣不语,只靠在他肩头上打了个哈欠。纪泓烨看见她眼底的青印子,知道这一夜她是休息不好了。他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
“我要下去睡。”纳兰锦绣看着枕头,愈发觉得靠着他的肩膀不舒服。
纪泓烨把她放好,唇角有了一丝笑意:“孟子读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