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别的不敢说,但我能保证,今天散场后,赵荣,将会成为过去式!”
小青年冷哼一声,显然没有将晨阳的话放在心上,继续威胁大姑,“晨老板,如果您手下的人这么说,那我这个做徒弟的也没必要为你们隐瞒,”说到这儿,小青年还装腔作势的迈开步,“当然,您也可以赔礼道歉,刚才的话,我这个做徒弟的就当做没听到。”
温夏也急了。
这小青年的话里摆明了是威胁的意思,道歉,哪儿有那么容易,虽说晨阳有点儿才华,但那也是儿童方面,再好点儿就是散文和诗,这可都是文学领域,哪儿还搞过艺术。
相声听上去简单,可里面的活儿多着呢。
她这个私底下研究了多年的业余的都不敢说能创作出让大家满意的作品,更别说还是个把市级艺术家赶下去。
晨阳这话说的太大了!
下意识的,温夏上前跨了一步,紧张的看着晨阳,“晨阳。”
晨阳没说话,他的目光始终在大姑身上,很显然,他在等大姑一个答案。
休息室的灯光照在青年的脸上,点点破碎的灯光落在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仿佛腊月寒冬五点钟天边的启明星,孤傲、耀眼。
一秒。
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