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一口酒。
看了很多次晨阳磨药,可他还是一次次被这个少年娴熟的手法所震惊,这样将药理之中的精华提出而去除糟粕,就是当代的炼药宗师恐怕也望成莫及。
晨阳把药递过去,那老头看着碗里的药不由得赞同,“你这磨药的手法很熟练。”
“是很熟。”晨阳回答。
老头仰头干了那碗药,袖子随意的一擦,哈哈大笑,“你这小子一点也不懂的谦虚。”
晨阳端起酒慢慢的抿了一口,眉头骤然一拧,把酒壶放在离自己最远的地方。
老头一口酒一口肉,狼吞虎咽的吃着,眼睛却一直在晨阳的身上徘徊,淡淡的金光下,那少年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波澜,好似春日里的清潭,丝毫不为春风所动。
可他眼里的桀骜不屈却又如帕米拉雪山之巅的狂风,张扬,放肆。
就连他的贪婪都带着一份洒脱与霸气。
这是一种何等奇妙的融合。
有时候他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让这个少年有如此的气度。
无上的背景和荣耀?
底层摸爬滚打之后的看穿?
对生活的失望?
可是这些猜想都被他一一否定,毕竟,从那种环境出来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