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相声,能不能在台上说还真没啥。”
杨秋丽哼了声,“你是没啥,可是别人呢?”
霍思远不懂,“别人?谁啊?”
“能有谁,当然是我啦,”说完,杨秋丽心虚的避开霍思远的眼睛,“你这次上卫视春晚重新说相声的事儿,我电话都打出去一圈儿了,我那些朋友啊亲戚啊,都说要听你说相声,现在到好,听是听着了,连个年味都没有。”
霍思远呵呵笑道,“怎么就没有年味了?嘿,我说你这老来老了反倒是大转性了,原来你可是常抱怨我过年不在家陪你,现在怎么了?又觉得我该出去?”
杨秋丽道,“那不一样,原来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带着孩子还得回家过年,心里不痛快,可现在你看看咱们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这又多长时间没有说相声了,能回去你喜欢的行业不是很好吗?”
顿了下,杨秋丽继续道,“你以为,我每天看着你在书房里研究那些喜剧什么的不心疼啊,可是我杨秋丽没本事,没办法让别人知道你这个老古董宝刀未老,这次你参加了欢乐喜剧人的主持人,以后你还想常干啊,不得回去。”
这段话杨秋丽说的语无伦次。
但她的意思很明确,她不希望自己的老头子就这么被埋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