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那么低却仿佛是千娇万宠培养出的出类拔萃的大家子弟,他不住摇头感叹。
究竟是感叹什么他也不明白,只是感觉万分可惜,好像不应该是这种情况。
他看看四周,是一些粗野农夫,坐在茅草搭建的简易敞篷,围着中间与他们格格不入的彬彬有礼仪态万千的少年。
一个个端着大碗喝着苦涩的茶沫,聚精会神的听着少年口若悬河讲古论今,张金宇还不知道这些贫苦之人还对当今实事感兴趣。
何文杰神情诧异,眼神紧紧盯着柳景文,眉眼温润柔情似水,此刻正兴致勃勃的评古论今,不知道他是怎么能对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的人讲出这些应该是文人之间探讨高谈阔论的雅事。
本应该颓丧无望的人,即使不是躲在哪个角落无病呻吟,也不应该出现在众人面前活的这么恣意潇洒。
此刻若是看见柳景文颓废自暴自弃,亦或是性情大变成为一个狼狈各种不堪的人,他也不会意外不会有任何嫌弃。
任何一个人,若是有柳景文这种遭遇,即使是风光霁月的人物,也无法短时间走出阴霾彻底把自己置于世人之中。
“明明拥有锦绣前程,一遭毁于一旦成为一个一无是处的废人,任何人都会心灰意冷丧失活下去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