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如果我说了，就不知道你私下是这样的。”
卢卡斯指了指被洛冉抱着的外套，再指了指他们身下的床。
洛冉脸随即刷拉一下红了。
“我……”
“你什么？”卢卡斯挑眉道：“你私底下爱我爱得不要不要的，是吧？”
“是不是很喜欢我的信息素？”
卢卡斯俯身抱住洛冉，让他窝进自己怀中，用大衣和手臂圈住人道：“喜不喜欢？”
鼻尖是更浓烈的烟草味，是大地的味道。
洛冉环着卢卡斯的腰，没说话。
卢卡斯轻笑。
“冉冉。”
“嗯？”
“这几天，你想我吗？”
洛冉顿了顿，道：“上将，我知道您很想我。”
“啧……”卢卡斯把头架在洛冉肩膀上道：“我也知道。”
两人就这样抱着彼此，没说话。
过了好片刻，洛冉才开口，“上将，落冰那边的战役结束了？”
“没有，只是暂时告一段落，穆远暂时能顶住。”卢卡斯道：“我回来一会儿就走。”
洛冉蹙眉道：“上将，我真的没事，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照顾好自己，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