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没说话。
他心想，是青果的味道，和他的人完全不一样，香香软软的。
一个alpha怎么能那么甜。
实际上周明景的信息素并没有很甜，只是这是穆远第一个闻到的信息素，是他对信息素的第一份认知，吃到的第一颗糖果，无论如何都是甜的。
周明景挑眉，“那你倒是说说，我是什么味道？”
“青果，酸酸甜甜的。”穆远俯首，凑到周明景脖子边上道∶“想咬一口。”
“……”
太近了。
周明景不知道穆远是骗他，想调戏捉弄他还是真的有信息素障碍，这会儿第一次闻到觉得新鲜。
周明景冷笑，按住穆远的后脑勺把他头一压。
周明景闻了闻，道∶“你的味道是海水与海盐，清爽。”
穆远把头抬了起来。
“是么，好闻吗？”
他连他自己的味道都闻不到。
“挺好。”周明景凑到穆远耳边道∶“穆上将不仅不举，还是个同性恋？”
满满地挑衅。
温热的气息喷在穆远耳朵上，穆远板着脸没说话。
“啧。”
穆远转移话题道∶“这次佣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