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斐君看着那古老显旧的手链,莫名地觉得它非常、非常地沉重。
脑子里想的是自己应该摘下这手链然后离开,然而双手却无法动作,不愿拿开、也不愿离开。
四周一片沉默,只有烟花零零落落的声音。乌兰巴尔等了好一会儿,见容斐君什么也不做,只是局促地站在原地,终于忍不住大笑,伸臂将容斐君拥入怀中。
“斐君,你是我的了。”
沙瀚人体格壮实,容斐君只到乌兰巴尔的胸口,能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
乌兰巴尔一直便是桀骜不驯之徒,从不讲什么道理,这是他唯一一次向人妥协,尊重他人的意见。而如今到手了,乌兰巴尔自是不必再拘束,左右顾忌,一手握住容斐君的腰,一手捏住了容斐君下巴便粗鲁地吻了下去。
乌兰巴尔将手挪到了容斐君的后脑勺狠狠地按住,加深了这个吻。
容斐君只觉得全身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气息,只是一个吻便让他失守了,攀附在乌兰巴尔身上,连呼吸都困难。
“疼……”容斐君双手抓住乌兰巴尔的肩,指甲狠狠地掐入了他的肉中,然而乌兰巴尔却丝毫不停歇,舌在容斐君的口中狂野地攻城略地,让容斐君想起饿了几日的野狼。
待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