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也许他不会舍得取你性命。”
莫言苦笑应道:“即便如此,我也必死无疑,你不知道我花费多少心思才让盛罗王相信我,其中包括服毒,否则你以为我有机会投毒?玄肃一死解药便没了,我也时日无多。”
也许正因为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所以即便对象是乌兰巴尔,也想倾述一下心中的信念与坚持。
乌兰巴尔定定地看了莫言一阵,随即拂袖离开。
路过一个转角,不出意料,就见容斐君靠着墙无言地站在旮旯处,眼眶一片通红。
乌兰巴尔却无法面对容斐君,只是匆匆离开。虽然嘴上嘲讽,但心底却是无端地对莫言肃然起敬,若换做自己,自己绝对不可能爱得这么伟大、无私。自己强求回报,即便是强取豪夺也要达成目的,绝不可能如莫言这般……甚至为心上人做了事也不强求心上人知晓。难道不会不甘心吗?
赢了,却仿佛输。输了,却又好似赢了。
仙居城外的林子里,尽兴后的两人此刻依偎着沉沉睡去,齐枭早已用河水将傅云之清理干净。
齐枭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透明的球状物。
“啵——”
“啵啵——”
那圆滚滚的生物从河里浮现,翻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