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去年建了二十多所,今年计划是要援建六十所的,一所小学二、三十万,一所中学七八十万,我听那边的人说这公司内部还有个十年计划,准备每年在那边的山区建一百所中小学,若是真的坚持做下来的话,每年可就是大几千万的投入,小付既然敢说、他就一定肯做,比那些光是嘴上嚷的凶的嘴把式们可有谱的多了……”
田秘书见刘老很是一番奚落和鄙夷却并没有说意见,可就问那若是他真的肯捐,该由那个部门来接收?
“接收?为什么要给他们机会?不给!既然这些部门连脸皮都能不要,那干脆让小付在这边搞!反正我们脚底下所踩着的也是祖国的土地!在内地也好、这里也罢,无论在哪里搞这么个基金会出来,都无关于内外、不牵涉到有别!你记住这事儿,小付捐的这个基金会成立的时候我要亲自过来给他捧场,看以后还有谁敢再伸手!还真以为剁不得了?”
见刘老说到最后竟是拿起拐杖在地板上顿了顿,其态度之坚决乃是近期所少见,田秘书一边劝他别怒、一边赶忙拿起摆在旁边桌上的血压仪给他量血压。
对于量血压这事儿刘老是深恶痛绝的,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抬起了胳膊,等量完了这才开口道。“没事儿,这把老骨头还没到埋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