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谪仙自己身上。
“没想到你竟然能沉默到现在，前两次可是一见我就大打出手！”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聂明月冰冷的脸上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一闪而逝，就算是陆飞也没有察觉。
她看向擂台，转眼又看向头顶的天空，深深吸了口气。
“陆飞，你知道上仙界是什么样子的么？”
见陆飞摇头，她觉得自己这话问得有些多余，他一个修仙者，还没有经历天劫，又怎会知晓上仙界的事情。
“那里很美好，但也很残酷无情，对于你们来说那里是梦想的地方，可对很多仙人来说，那里就是地狱！”
陆飞听得似懂非懂，突然想起陌楚喻来，二十多年没见，也不知道他现在到了什么境界，想起陌楚喻的遭遇，陆飞似乎有些理解了。
为了混沌古玉，至亲都可以相互算计，看似美好的上仙界中的残酷的确令人发指。
陆飞唇齿微启，利用传音入密之法悄声问道：“你知道古玉的来历么？”
聂明月被他这跳脱的思维打的有些措手不及，饶是亘古不变的脸也稍稍出现一抹异色。
“不清楚，但我知道在上仙界众仙为之争得头破血流，父为此而杀子，妻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