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手里提着一株有我大腿大的人参。
我被吓了一条,同时心里暗喜,南山,果然是药田,这人参随便都拔来一根大腿粗的,其余的灵花异草恐怕也不在少数。
虽然是禁地,但这八个老头看着,想让他变成不是禁地,似乎不难。
陈欧师父接过人参,道气一闪,上面的泥土就被清除得一干二净。然后翻手手里就出现一把木制的小刀,一刀切了叶片,然后指了指夏天道:“你过来!”
夏天哪敢说半个不字,就连我们都不敢吭气,看着夏天过去,陈欧的师父用小木刀把人参上的须根全部削到夏天手里道:“这根须深入地下,吸收地气精华,蕴含强大的生气,你拿去捣碎了敷在伤口上,要是忍得住疼,塞一些到伤口里,不出三天,新肉就能长出来。”
夏天的箭伤很重,等于是在身体上开了一个孔洞,要不他是修道人,得卧床几个月才会康复,但即便如此,他想在短时间内恢复也不行。
我妈见夏天捧着人参的根须,疼得手都在微微的发抖,急忙过去接过来道:“婶婶给你弄,你休息着!”
夏天咬着牙道:“谢谢婶婶!”
我妈拿着人参的根须去了厨房,陈欧的师父又把人参的四个分叉切下来道:“人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