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变心,顾修瑾觉得自己就算当个坏人也会把自家妹妹和这个大尾巴狼给拆散。
至少那样的话,顾灼华就不会死了。
“是吗。那等会你别激动哭了。”靳景澜对于顾修瑾的威胁丝毫不放在眼里。
毕竟,他也没做错什么。至少在顾修瑾眼里他做的那些事情,其实他本人都没有做。
这一路上,顾修瑾似乎显得有些暴躁。
燕京市军区到安阳州公寓的路其实并不是很远。开车大概只需要半个小时。
但是这半个小时里面,顾修瑾几乎把能做的事情全部做了一遍。
比如说——
拿出手机打游戏。
拿出手机和自家手下聊天。
拿出手机看时政新闻
扯一扯放在车里头的纸巾。
翻一翻华酌放在车内的杂志。
扣一扣车椅。
反正,只要是顾修瑾能干的无聊的事情,他都给做了。
顾修瑾本人完全没什么感觉,但是有句话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身为旁观者的靳景澜对于顾修瑾这一番躁动不安如同动物发春的行为定义为——紧张。
的确应该紧张的。毕竟自己死去了一年的妹妹马上就要重新站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