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呢?”
白殊沉默,不知道该回些什么话。
蒋遇舟第一次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也是这么多天来,他们唯一一次最近距离的接触。
“如果我让你为难了,那么我现在就走。”蒋遇舟说得很认真,眼睛里含着微弱期待的光芒。
这是白殊第一次被人用言语逼迫到无话可说。
再怎么样站在自己的面前的始终是跟自己一个公司的同事,还是一个女孩子。
白殊想了想,最后将那些残忍的话变成了另一种说法,:“你没有对我造成困扰,相反你帮了我很多这个项目,也是因为你的存在而变的更加顺利,但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为我做任何事了。”
蒋遇舟听完他说的话,眼神一暗又一亮。
她说,:“好。”
几天之后,他才发现习惯这个东西真可怕,就像当年他习惯性地去喜欢董知遇一样。
就算他与她正面相逢,蒋遇舟再不会对着他笑,跟他打招呼。
每天到办公室去,所有的文件永远都是乱的,也永远没有一碗温热的粥放在桌子上。
白殊面对这些现象,心里十分苦恼,连带着自己做事的效率都低了不少。
他不断的告诫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