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刚刚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白殊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杯子,:“算了,您好好养病吧。”
白殊叹了口气,随即转身就要离开。
陈之锦在他即将跨出门槛的那一刹那,突然出声叫住了他,:“我能为你做些什么?或者我能够为你们做些什么?”
白殊转身,他自己心里也知道,这样做又何尝不是在难为她,可是事到如今却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程晟根本就不听任何人的劝解。
“你可以劝劝他吗?”白殊问。
陈之锦仿佛听见了人世间最大的笑话,于是情不自禁的笑出了眼泪了,却又不知道自己是开心多一些,还是悲伤多一些。
“为什么你们都觉得他会听我的话,难道你们都觉得他爱我多一点?”陈之锦说完,自己都摇摇头,:“可是那又如何呢?”
白殊知道,她每说一句话都仿佛是在向她自己内心深处扎一把锋利的刀。
白殊明白这种痛苦,于是他选择沉默。
陈之锦起身,弯腰捡起了那个陶瓷杯,:“你看,明明是顺着地毯滚过去的,按理来说应该坏不掉,可是只有拿起来才发现它缺了一个口。”
白殊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