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她也许会怪罪,但是这是他们自己的罪过,不应该波及到无辜的胡来。
谁知,胡来就像一个被踩到尾巴的猫咪,突然炸毛:“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把我当朋友?还是瞧不起我?”
董知遇知道他误会了,慌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胡来也是皱着眉头,伸手揉揉眉心:“抱歉,这段时间心情不太好,刚刚话语有点冲……”
董知遇搅着手有些不安:“你能告诉我一个具体的时间吗?”
胡来自然清楚她问的是什么,董知遇此时眼睛里全是亮晶晶的期待,还有满脸的渴求。
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向来都是冰冷冷的宣判。
于是,胡来很平静地告诉她:“多则四五年,少则两三年。”
董知遇像失了重心的布娃娃,残败地摇摇晃晃,胡来眼疾手快扶住她。
董知遇攒住他得袖口,用了狠劲:“我,她,可是,她……”
董知遇眼睛像泡发的水蜜桃,泪珠断了线地往下掉。可她却害怕惊动了仅有一墙之隔的陈之锦,所以她又不敢哭太大声,将悲伤压制在嘴角,最后变成呜咽。
导致她连一句完成的话都说不出口。
胡来被她掐得痛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