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挑战,自然得应战,就算是不敌道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道儿嘛,这里有省里的大姥,还有刘老先生的老首长,他们可都是大人物,我想还是由他们来划这个道儿吧。”
周安这皮球可“踢”得有水平,既给省里的大人物们带了高帽子,也给他们出了难题。
这不,省里的大人物你看看我,我看看他,一时不知所措,最后,大家的目光落在了刘全老首长的身上。
老首长自然是“德高望重”,不得不出面说事了。
“嗯,”老道清了一下嗓子,“这个道儿嘛,自古……怎么说呢,既然道长提出了挑战,而周安也应了战,我呢,就直说吧,刚才周安也说了,这挑战不同于切蹉,当然两人就得各自对后果负责,一句话,生死各按天命,道长、周安双方都不得事后生事,大家同意吗?”
宴会场上掌声雷鸣,中国人历来爱看热闹,特别是有刺激的热闹,反正事不关已,生死不关自己的事,又何“看”而不为呢?
松青子现在是下不了台,虽然有人言他中江湖骗子,不过,他也总是成名的人物,而且老首长也发了话,再无退却之理。
“就依老道长之言,”松青子一跃面到了会场中间,“周施主,请吧。”
松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