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有我周安在,你的阴谋能得逞吗?”
齐辉头象鸡啄米似的叩头,“小人错了,小人错,小人以后不敢了。”
周安一转身,走到秦尚面前。
也是如法炮制,秦尚比齐辉要硬呛得多,当周安的脚揣在胸口时才呼饶命。
“齐家之事与你何干,你为何要插手?”周安厉害道。
“哼,齐家与我秦家一向交好,我秦家早就想提携齐家,罗家被灭,正是机会,再说,许家的酒店在我家地盘上,这里出了事,我秦家岂会坐视,那样不显得我秦家太没有面子了?”
周安加大力度,“是吗?那现在你秦家有面子了?”
秦尚被周安揣着,脸涨得通红。
“哼,姓周的,你别太狂,我……”
周安本不想开杀戒,一听秦尚此话,便一横心,杀机立起。
周安脚一抬,准备再用力揣下去。
齐辉想,要是秦尚死了,秦家一家会责怪齐家,以后齐秦两家交情也就一刀两断了,齐家要是想再向前进一步,机会就更小了。
“周爷脚下留人!”
周安一回头,“你自已命还在我手里,还替别人求命?本爷今天不开杀戒……”
秦尚现在意识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