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先生刚来的时候确实口口声声说寻求合作，不过，后面就暴露本质了。”李婉笑着回答布鲁克的第二个问题。
听到李婉的回答，布鲁克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他知道大卫和乔克是什么样的人，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意外，其实他内心还是很反感这俩仗着屁股后面的巨人胡作非为的作风的，不过，现在他的任务是把齐飞拉下马，所以，他不想听到任何一点有关大卫和乔克的负面说辞。
不过，李婉的话不多，并不能影响询问的进行。
可少数有心的记者还是从李婉的话中听出了一些信息。
暴露本质，本质是什么，难道还有其他的隐情？
不过现在不是猜测的时候，因为布鲁克又开始说话了。
“什么本质我不关心，我只需要我认为正确的答案。”布鲁克这句话是对李婉刚才的回答表达不满。“第三个问题，人是你打的吗？”
齐飞笑了。
这货的问题听起来很简单，可这是推着齐飞往前走，只要齐飞承认，估计下一刻就是警察抓人了。
不过，齐飞没有选择否认的必要，再说了，就算他选择否认，警方也能从大卫和乔克身上提取出来相关指纹证明齐飞就是凶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