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拙正园’为黄惟民磨茶的青衣美女,正跪坐在一个充满了书香韵味的蒲团之上,恭敬看向对面花梨木案台后、一个正在慢斯条理的磨着墨的清瘦老者。
这老者,梳着非常整齐的大背头,戴着一副看着也就十来块钱地摊货的老旧黑框眼镜。
他一身宽大的白色练功服,一只手玩着两颗核桃,一只手拿起毛笔,深提一口气,在宽大的宣纸上,气势恢弘的飘出了一片山峦的轮廓。
若有明眼人在此,只看一眼,便知这老者至少得有数十年的功底了。
但片刻,他却摇了摇头:“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奈如何?局势难,破局更难那!”
说着,他捋了捋满头乌黑、唯独长长的鬓角却满是白霜的头发,柔和的笑着看向青衣美女:“莲心,今日成果如何?”
这叫莲心的青衣美女轻咬红唇,轻柔又恭敬的道:“干爹,女儿让您失望了。今日……女儿没有派上用场。”
“哦?”
这老者略显诧异的看向了莲心:“黄惟民不是一直很仰慕你么?他这条爱吃肉的狼狗,还能转了性子?”
莲心没想到老者的话会这么粗俗,俏脸微微一红。
片刻,恭敬又柔顺的道:“干爹,主要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