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做出什么坏事来,这就叫做借势而为。当今大唐,你想孑然一身出污泥而不染,那也只有去山林之中隐居,终老一生了。”
杜甫缓缓点头道:“说的在理,杜某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不得不说,王小兄比杜某要识时务的多。”
王源笑道:“我也不想这样,我也想通过自己的本事科举入仕,然后达到自己的目标。然而这可能么?且不说你满腹诗书,却屡试不第。就算是李太白那样的人,最终的结果又如何?你若以为太白自己愿意离开京城,自己愿意寄情山水那便错了。说句难听点的话,他以为陛下英明,希望朝政清明,希望通过自己的行为能改变这一切,但这些又怎能做到?离开长安,虽然清名依旧,写下无数让人赞叹不绝诗篇,可这又有何用?能为百姓造福么?能改变他看不惯的一切么?所以,我虽敬仰太白,但我却并不认同他的作法。”
杜甫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口中一口一口的喝酒,终于喝的伶仃大醉。王源缓缓起身之时,杜甫已经醉的闭眼伏在案上,王源不愿打搅他,缓步来到屋子里。简陋的堂屋里,一张小桌上摆着带来的烧鹅牛肉等物,两个孩童吃的津津有味,嘴边全是油渍。杜甫的夫人杨氏和李欣儿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见王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