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徐州而下,运河宽广,水道迅捷,我们恐怕也无法再追上他们了,只能被他们远远甩在身后了。这样一来,我们的行动便毫无意义。因为我们无法阻止七八万叛军的任何行动,我们无力去阻止他们。”
“大帅,我们明日一早便往南追击,或许还有赶上的机会。”谭平低声道。
王源缓缓摇头道:“赶不上了,这五天来,咱们昼夜疾驰,人马都已经受不了了。再这么跑下去,人能受得了,战马是肯定熬不住的。越追只能被落下的越远。”
“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掉头回去和大军汇合不成?”谭平皱眉问道。
王源道:“当然不成,无功而返我是绝不甘心的。我刚刚仔细的想了想,为今之计,只能让兄弟们和战马在徐州休整半日,帮着徐州百姓们做些事情,同时也让战马歇息歇息恢复气力。追赶的事情,只能我独自前往了。”
“什么?这怎么成?”
“绝对不成?怎能让大帅一人涉险?”
“大帅不可。”
众亲卫将领纷纷叫道。
王源摆手道:“听我说。我的座骑是万里挑一的宝马良驹,虽然一样奔行了五日,但其实对它来说只不过是稍费气力而已。没见一路上它都憋着劲么?那是因为